沁芳怒气冲冲跑回来,一屁股坐在季海棠身旁接过茶吃着,季海棠就笑她:“怎么的,王九郎惹怒你了?”
谢沁芳嗤笑道:“混蛋书生能怎么惹怒我!”
谢锦慧也弯着嘴角淡笑,却并不出口安抚。
几人各怀心事地坐着,直到日头大了,娟儿提醒,这才搬了案几回屋子里玩闹。
一个月光景过,季海棠竟然将佛经绣得七七八八,谢老太太颇为喜爱那佛经,当日就让人挂在了厅堂里面,吴王妃也来玩耍,瞧见老太太屋子里的佛经,心中喜爱,就让季海棠帮着绣一副骏马图。
季海棠推辞道:“怎敢在王妃面前献丑。”
吴王妃拉着季海棠的手说:“你不嫌那画儿丑就是极好的了,那画是三郎画的,只他喜爱得紧,我才想让你给绣出来。”
季海棠脸上微红,将此事应下。
当日夜里,吴王府就派人送了画儿来,季海棠与季吴氏站在灯下看画,只见画上一匹骏马立在两涯之间,山间夹了一轮红日,这画上栩栩如生,引得她啧啧赞叹,方要合卷,却见涯间伏了只花斑老虎,像是在窥视那骏马,季海棠便指了指那花斑老虎望着季吴氏。
季吴氏也细细看起来,末了呵呵一笑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