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他们的谢靖和卫铮,吓得差点儿就要瘫下去。
卫弘又松开她,折身去取那幅画,看着画上的人儿笑道:“咱们是太奶奶保的媒,若不出差错,咱们应当订亲,你不必悚我,总归是要过到一处去的。”
他很干脆,季海棠脸上一阵烧红,连告辞也懒得说,牵着裙子嗒嗒朝楼下跑。
谢靖与卫铮正进门来,与她撞了个照面,但瞧见谢靖绷着脸,卫铮笑嘻嘻的,心头怨愤更甚,趿拉了绣鞋就朝外面跑,到了门口才见到卫盈玉正站在廊下对着日阳瞧玉佩。
原来卫盈玉早偷偷下了楼,难怪卫弘做事也不避开人!
谢靖与卫铮上得楼来,又见卫弘手里捏着一朵石榴花儿倚在窗前,仿佛是在看那个不要命奔跑的女人。
卫铮笑道:“怎么,你这是情窦初开了?难怪前儿个我就夸了她一句,你就刺了我一回。”
卫弘垂首看着茶盏里平平无波的茶水道:“太奶奶找的,总归是聪明又好看的,配我正合适不是么?”
卫铮嗤笑一声:“这是娶妻,你怎么也这样随意?”
谢靖冷着一张脸偏偏能微笑起来:“这丫头的父亲是巴蜀太守长史...季嘉文。”
卫铮倚在窗上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