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报赧,直说道:“我诗书不行,让你笑话了。”
谢沁芳说:“诗书有什么打紧,咱们又不求功名,只不过是聊以慰藉罢了。”
季海棠听她这一番说,不像是那些清高之人的作风,心中是越发有好感,便捉了一张帖子细看下去说:“我若是能空闲,时常来你这儿,你可得教我习这些诗书。”
谢沁芳愣了一愣,指着屋里的人儿说道:“我这个半吊子哪能教人了,慧娘才是个厉害的,前儿个还在注诗经,你若是真得了空,来找她教你,我在一旁跟着学。”
到底是怕自己的妹子受了冷落,季海棠颇为颇为感动,就说:“那你们一起教我得了。”
两人说笑一阵子,又听见屋中咳嗽阵阵,谢沁芳便携了季海棠进去瞧,只见那病弱的人儿从嘴畔撤下手帕来,帕上染了一口血…….
季海棠真没想到这人病成了这样,转脸就望了谢沁芳一眼,谢沁芳微微点头,低声说:“你作没看见即可。”
季海棠也点头,病人最怕人说病,你不关切她倒是好的了。
却说谢□□也没说什么,只咳嗽了一会儿就罢了,留着海棠用了饭,派人送了回去。
待季海棠回到藏鲤鱼院已经是天擦麻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