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院,到了院子里就进屋窝在榻上听清音将那事情细细述说了一遍,听清音担忧季映兰不同意,季海棠就笑眯了眼儿说:“她去问郑月才好呢,若是没有郑月,二娘子该是多聪明的人物!”
清音不大明白,只端了茶水给季海棠,又听季海棠笑道:“郑月虽能熬,但骨子里是个争强好胜的,此刻被关在清心斋,是巴不得能有个机会报了仇,二娘子是郑月带大的,郑月说一她不二,即便心中有些疑虑,被郑月一撺掇,连疑虑也省了。”
清音又说:“如画也信了奴的话,只当是陷害了您还能被贬到外院去,到时候能被二娘子讨到横月院去当差。”
季海棠“嗯”了一声,端着热汤饮了起来,轻飘飘开口:“她没在我这儿真正吃着苦,自以为不会出大事儿,又有你给她垫着,她自然放心得很。”
季海棠将每个人的性子都描绘出来,清音越发惊觉季海棠像是摸透了每个人的性子,喉咙里有些发干:“您...为何非要用这种法子,这样麻烦...”
季海棠勾着大引枕闭眼伏着,眼中闪过前世那一幕幕,马仆淫#邪的眼神、季映兰惊恐嫌恶的叫声、卢少阳的虚伪嘴脸……轻声呢喃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却不知不觉又入了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