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只管说是守门的时候被人敲晕了,其它一概不知,只是劳烦您受些皮肉苦。”
季映兰默默垂着头,既不应也不反驳。
如画着急上火,急忙出口道:“您是忘了阿月还被关着么?”
郑月是季映兰的软肋,她没法子置郑月不顾,但也不想冲动,便道:“今夜我与阿月商议再说?”
如画加力劝说:“您这不是找折腾么?这时机可不是次次都有,您可别别扭了!和况您……”
“别说了,我心意已定!”季映兰一口截断如画。
如画再不敢伸舌头,在那里默了一会儿才说:“那咱们怎么得您的信儿。”
季映兰想了一会儿便说:“我若使了张老婆子来找赵老婆子,就是信儿传来了。”
如画说:“季海棠颇会保养,爱借晌午正阳之气入浴,您若真有这打算可要早些,免得咱们来不及使人出去。”
季映兰点头道:“这个你尽管放心。”
二人将此事论过,正遇上张麽麽回来,香草在外面大声招呼张嬷嬷,屋中二人便立刻闭口不言。
张麽麽将一卷金线递给季映兰,嘴里抱怨道:“这大娘子身畔的清音真是块硬骨头,抓着奴问了半晌这线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