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之心掩藏起来,却琢磨起来找清音替他疏通疏通。
却说季海棠回了季府,将事情给老太太说了一遍,老太太抱着季海棠心疼了好一会儿,才放了季海棠回海棠院子歇息。
季海棠回了院子洗漱了一会儿,就上床榻歇息,只命清音在一旁陪着。
如画端了热汤从外面进来,方到寝居门口就听见一些呵斥声,眼眸儿一转,侧身立在门外听起来。
“昨日夜里那穷书生趁我在院中赏花前来接近我!”季海棠说得咬牙切齿:“若是让人撞见我同他夜里在一处,岂不是坏了我的名声,我跳进汶江也洗不清?”
清音说:“您真就那样厌恶他?”
季海棠骂道:“他不过是个穷书生,我若是嫁给他,这辈子就毁了,这样慢慢磨着倒不如一刀抹了脖子干净。”
屋中气息歇了歇,如画将耳朵贴近了点,又听见季海棠的冷笑声:“他还跟我表明心迹,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将计就计装了可怜,让他真以为是他自个儿没给我说明白,让他愧疚去吧。”
清音低了声劝道:“要不给他说明白,省得他纠缠不清。”
“你个蠢货,你懂什么!他是活该,他竟敢肖想我,受点子罪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