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赞叹。
季海棠约莫只听见了谢相爷的厉害,其余那些诗书酸话是一句也听不明白,只一心一意抱着馍馍啃,也不知谁玩上了行“茶”令,偏要每人一句诗来行令,吓得季海棠差点扔了那半块馍馍,到头来为了躲这个宰扯了个出去小解的幌子。
到了外面见到月色正好,就倚在柱子上干巴巴立着,立了片刻又怕人发现了,将她捉了去,就又偷偷溜去看马。
她才一到马厩,又见谢靖在那处喂马,谢靖看见她,只挑了风情长眉笑道:“你真是挂了满身的胆子,在哪里都敢乱跑!”
季海棠……
她倒不是不怕人家对她做什么,毕竟她也算是个花容月貌,只是让屋里那群女人逼得急了,才出此下策,又因她是拜托过沈清梅才能来着诗会的,自然不敢告诉沈清梅自己是为了逃躲行令才打了小解的幌子跑出来。
谢靖觉得她真是大胆,细细将她看去,但看她立在那转角之下,月光洒在她饱满艳丽的面庞上,将她显得颇有几分妩媚神色,他蓦地想起那日也是在马厩里撞见她的情形,便移了眼光去看她的手腕子,却见她腕上关了只掐金翠玉镯,衬得那一截腕子盈盈如玉,越发觉得这样的人白日里看像个女娃,夜里看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