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卢少阳不差,想当初娘子那样找他毛病,还不是我给他扛下来?他怎么能那样骂我,看着老老实实的一个人,实则是个冷血的黑心货。”
清音实在听不下去如画的抱怨,找了服侍季海棠的由头走了。
季海棠正在绣架子下给老太太绣金佛,听得清音进门来就吩咐道:“换檀香来,放在架子下来熏面子。”
清音唉一声,抬手进屋去捧了一个镂空铜熏炉出来,燃了檀香用帕子隔着抱在了绣架子下面,又见绣面子上半卧的金佛眉眼慈悲,神情安详,如此形神兼备的人物,该是海棠的绣技越得精髓了。
清音笑道:“这佛吃了香,岂不是要活过来了?”
海棠嗔笑道:“什么活过来?!熏檀香不过是补我绣工不足,给她配些神。”
清音道:“您是玲珑心儿,绣什么熏什么香,可不是要绣出活物了么?”
海棠嗤嗤一笑,继续落针:“你今日怎么这样嘴甜了?”
清音俯头在海棠耳侧,将如画的事儿细细说了一番,海棠听罢,手中依旧落针,毫不意外情况这样。
许多人以为算计就是用个计谋,殊不知用计就是猜心,如画和卢少阳是什么样的人,季海棠是清清楚楚,只按着法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