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品给季嘉文看,季嘉文虽看不大懂,却也跟着夸季海棠好,谢靖举茶欲饮,又顿了顿手,偏首朝那画面子上看了几眼,不只是真心还是假意,夸赞道:“令嫒真是秀外慧中。”
就着这事,几位长辈又聊开来,正说着谢家老太太也喜欢蜀绣,老太太就说:“六郎,前些日子我听说谢阿娘身子骨不爽利,本该去探望探望的,只是我也不是个好体魄,经不得舟车劳顿,你这次回去替我给谢阿娘带些蜀绣回去。”
谢靖:“谢过老夫人。前些日子来了个老大夫,祖母的病已大有好转,老夫人不必太过担忧祖母。谢某来之前,祖母还让我递信,请您去长安小聚。”
老太太摆手道:“不必了,不必了,我这把老骨头折腾不起。”
几人又说开来笑,还未至夜间,厅中就掌了十余盏灯,案上美食珍馐自不必说,两位男子又互相敬酒饮酒半晌,偏那谢靖不着醉,反而将季嘉文灌得醉醺醺,闹了好半晌才各自回院歇息。
季海棠本是要回海棠院,走到一半想起了谢靖有匹踏云宝驹,心头痒得不行,也不顾日头已经落下,提了盏灯就跑去马厩里看马。
马厩里窝了好几匹马,季海棠在马槽前提灯照了一照,马厩里唯有一匹皮毛油亮的黑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