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却说说你们是怎么侍候人的,能让主子出这样的事儿,该罚!”
几个婢女也吓得脸色煞白,噗通跪在地上。
正说起要罚,又听内间传来消息,是季海棠醒了过来,让饶了几个婢女,老太太心挂孙女儿,没顾上再罚几个婢女,提步匆匆进了内间。
季海棠白着一张脸倚在床头和季嘉文说话,一双眼睛里泪珠子直转,就是不跌下来,像是逞强得很辛苦。
老太太一来就捂着季海棠的手,责备道:“你怎么不用饭?”转首又立即吩咐人去端蜂蜜来给季海棠。
季海棠垂着眼皮,可怜兮兮说:“我不过是有些吃不下,让祖母和父亲母亲费心了。”
这样委屈可怜的声儿,配着她那憔悴神色,真真是让人心疼得紧。
老太太是益发心疼,骂道:“你是作什么死,竟要跟自己过不去!也别去折腾你那条命,来折腾我老婆子这条老命好了!”
老太太话重,几房眷属皆开口相劝,季海棠抬起头来,端得是泪珠滚滚,呼地扑进老太太的怀里,抽抽儿哀求:“祖母您别生气了,是海棠不好。”
清音在一旁低声说:“娘子昨儿跪了半日,回来身子乏,夜里又去横月院探病,回去便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