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了她多年,她没个母亲,没个地位,连三娘四娘也比不上?”
青玉点了点头,合上食盒盖子:“夫人是不想答应,只是耐不住阿月几头吵闹,阿郎和老夫人也跟着为难。”
季飞云溜进季海棠怀里倒着,抱着她脖子上挂的琉璃珠子玩儿,嘴里巴巴道:“什么叫‘过继’?”
海棠摸着季云飞脑袋上两只小角,对青玉道:“她怎么就敢盘算这个!按她这法子,三娘四娘不是也该过继在母亲名下么?祖母和阿爹有什么可为难的?”
这些年季映兰是有些受委屈,毕竟是个娇小姐,亲娘却只是个婢女,父亲也未曾多关怀,女孩子心思敏感,听了风言风语,就下不来台也是常有的事儿,只是过继给母亲这很明显是搭错了梯子,不应该的事儿。
青玉也摇头:“这奴就不清楚了,只是阿郎和老夫人还真在商议此事。”
这倒是出乎季海棠的意料,她有些吃惊与恼怒,忽地起身:“我倒要去看看!”说罢,双腿又因跪久了酸软了下去,扑一声跌回了席子。
青玉连忙上前扶她:“您别着急,这不是还没商议下来么?何况您就算真赶去了,也没法子左右阿郎他们的主意。”
季海棠摆了摆手,方才她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