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喷喷的大姐姐要走去那样远的地方,他就不乐意了,瘪嘴就闹腾:“不要!”
眼见要逗哭了,沈清梅急忙叫人把季飞云抱去海棠院子里。
沈清梅和季兰芝坐了一会儿,季兰芝解下腰间的香囊递过去:“瞧瞧,这是海棠送的,练了一个月能有这样的手艺还真是不错呢,连我也挑不出一丝儿错处。”
沈清梅拿着那香囊细细看着,针脚密实,虽不是顶级的,但她这么段时日能绣出这样的花样子,已经很不错了。
季兰芝从婢女手里接过一条细长的匣子递给沈清梅:“春华不过提了一提香,她就给咱们送了香囊,她这样机灵,跟咱们母女又亲近,就该嫁到长安去跟我们作伴。”
匣子一亮开,里面是一串拇指大的珍珠,颗颗圆润饱满,约摸二十来颗,在女人家的物件里也是价值不菲的。
沈清梅嘴角挑了挑,将匣子轻轻合上,连接也没接:“她哪里就真的那么懂事了,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怕她丢脸,去提醒了的,我明白你的心意,只是阿家在那儿拦着呢,同是为人子媳,你该明白,这再逆着,也逆不过夫君的母亲去。”
季兰芝契而不舍:“阿娘她年纪大了,有些事儿想不明白,你得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