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梅安抚季兰芝:“别说那些惹阿家不悦,咱们说些长安的事儿,我也许久没回长安了。”
季兰芝哪有心情再吹长安城,跟着糊弄了两句,就告辞去了,连同郑月也急急忙忙告退而去。
季兰芝一走,老太太脸上的疲倦就散了一半儿,端着茶水喝,慢悠悠说道:“前些日子差人打听了一下,这何雨亭的确不错,若不是怕海棠过去了受季兰芝打压,也是合适的。”
沈清梅端坐在一头,轻轻打着团扇:“海棠的性子机灵,不会受她打压,只是何雨亭不是何夫人的生生儿子,海棠又是何夫人的侄女儿,摆明了去是钳制何雨亭的,若是真成了,夫妻之间也难免生嫌隙。”
归根结底是想得深远了去,不怕恶婆婆,就怕狠心丈夫。
老太太点了点头,赞同道:“这倒也是。”旋即又问道:“海棠知晓此事么?”
沈清梅道:“知道,她不想去,按阿郎的意思,也不想让女儿们去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