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们姊妹礼,咱们礼尚往来嘛。”
这会子又是个娇俏样子,何春华有些看不懂季海棠的善变,也不伸手打笑脸人,接过漆盒:“你何必见外。”话音才落,就见盒子里几只香囊,登时脸上难堪,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就着第一天的话来羞辱他们?
海棠自然知道她想什么,立即出声道:“秀了几只绣囊,我没这样好的手艺,是师傅润了润色,那些日子听你们说长安的香好,可惜咱们这儿没有,就绣了香囊,用蜀地的绣囊装长安的香,还望你们莫要嫌弃。”
话里扭转乾坤,何春华和何雪芳听得高兴,笑眯眯接了下来,方才的气也散了似的,拉着她夸她绣工好。
海棠没说到两句,就转身告辞。
出门之后,清音就跟着笑:“这何娘子也真是个气性儿大的,只是没料到和二娘子这样好。”
海棠也笑了笑:“这表姐表妹是看不惯我,这也不妨事儿,总归又过不到一个屋檐下,二娘子嘛...由得她去。”
于她而言,季映兰嫁给谁都无所谓,只要不要打扰她就好。
季海棠人才走,何春华就拉长了一张脸,坐下收拾双陆棋。
季映兰伸手帮着收拾,嘴里还碎碎念着刚才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