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眷皆是心头一干,沉默了片刻,何春华幸灾乐祸挑了眼角:“那大娘子可是真聪慧,一个月就练得极好,便是在长安也极少有这样的人物。”
“不止呢,大姐还喜爱骑马,央着阿爹买了匹汗血,时常和人去赛马。”
“是么,大娘子可真了不得。”何春华讥笑道。
季海棠不搭话,她母亲是个柔弱女人,动不动就垂泪伤怀,她总是不看不惯那一点,从小就拧巴着来,贵女间也悄悄玩过几次骑马打球,算不得守规矩,让她辩驳,她不屑,让她承认,她懒得!
沈清梅却开口道:“大娘子这样也好,她性子强,比男儿也差不到哪儿去,我就不怕她吃亏。”
季海棠眼角斜斜望去沈清梅,总觉得沈清梅今日有些不同……
季兰芝打圆场道:“骑马打球怎么了?咱们长安城里,那些贵女们聚在一起,也时常赛马打球,我看以后咱们女人也能揭了面纱,到球场上光明正大地打球。”
季海棠...季兰芝这话倒是没说错,用不了几年,就会刮起一场女子赛马打球的流行风,尽管女子还是挂着面纱…….只是她实在不理解季兰芝怎么今儿处处替她说话。
车里几张女人的嘴是吧唧个不停,硬生生把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