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海棠一眼看出了清音有事,喝了半盏忍冬汤,又递回了盏:“有什么不痛快说不得了?”
清音辩驳道:“哪里是不痛快了,只是咱们和这卢公子本无交集,您怎么还真让如画去送花椒,若是让有心人知道岂不落人口实?”
海棠反问道:“怎么,卢少阳要花椒我还能不给?人家说了勿怪莽撞,我又如何怪他?如画去送也是她自个儿乐意。”说着又攒了攒手臂,越发斜在榻上卧着:“且等着吧……”
且等着?等什么?清音一头雾水,却也没理由再驳斥海棠。
如画送了花椒到敬德院,一路笑嘻嘻入了屋子,卢少阳正握书而读,看如画来了,急忙迎了过来。
“诺,这是娘子送公子的。”如画将盖红锦漆盘搁在案几上。
卢少阳又是作揖道谢,如画赶忙侧身,像是只娇俏的燕子,嘴里呼道:“不敢,不敢,奴不过是一婢子,受不得卢公子此礼。”
卢少阳面上微笑,将红锦揭开看了看漆盘里的几株花椒,心中有些欢喜,又问道:“大娘子可说什么了?”
如画反问:“娘子要说什么?”
卢少阳自知失言,脸上微僵,俊白的面皮上徐徐一抹红润。
如画眼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