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万事与我商议,这些年又迁升,回了些豪气,许多事情不想受我管束,却也不好拐下面子来跟我提说。”
人一直坚信的东西一旦错了,就会使人受挫,严重者一蹶不振,诚然季嘉文没到那个地步,但却再也不敢绝对肯定自己,这些年他更加细致谨慎,从最初被贬得安州都督调任为益州大都督府长史,已经回了些信心,若是再管束,只怕就矫枉过正了。
海棠越想越佩服老夫人的阅历,就着老夫人的话说:“因而您就不管束阿爹了?”想着又添了句:“您不见见那个卢少阳么?”
她是个内宅小女儿,定然是插手不了外物,但老夫人不同,老夫人慧眼如炬,指不定就能发现卢少阳是个包藏祸心的,她还是想怂恿老夫人去见见卢少阳的。
老夫人刮了刮她挺翘的鼻尖儿:“怎么,你想见见?老身记得你以前性子最闹腾,什么都想见见。”
海棠低了低头:“我为什么要见他?我不见,我只是想祖母去替父亲把把关。”
天大的笑话,她要是这时候去见了卢少阳,指不定就猛捶一顿,打得他满地找牙!
老夫人笑她:“你怎么是个不守信儿的小东西?咱们既然允了你爹爹,说不插手就不插手。男人重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