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眼泪。
季吴氏看她眼中藏着泪珠子,心疼得肝儿都要挖给她了,连忙伸手扶了她一把:“这又是怎么了?可是吃得不满意?”说罢,又转头吩咐清音:“这蜀地湿热,你们多给她熬些开胃驱寒汤喝着。”
她哪里是吃不下饭食需要开胃了?自重生之后,她胃口好得像头牛!
海棠忙捉了季吴氏的手,翘着眼角胡乱撒娇:“没,吃得下,方才还想着要让他们做些辛味的菜肴。”
季吴氏嗔怪海棠一眼,手指在海棠额头上一戳:“辛味,你这才好了些,又要胡来!”
海棠被季吴氏戳得缩了缩脖子,也不撒娇了,她毕竟体子里装的是三十来岁的人,偶尔装装还好,要一直装嫩,还不如让她磕死在门上。
那头几个婢女听见老夫人进门,想着来博赏赐,纷纷捉着手里蝉进门来要送给海棠。
那蝉被女儿家们的红丝线拴着双翅,知了知了地叫着,海棠少时调皮,很喜欢这些玩意儿,现在虽找不出少女那时的顽皮心,但却有一番怀旧意趣,也就伸手接过一只来,白嫩纤长的手指按住蝉的双翅,放在眼儿跟前细看。
季吴氏以为她是高兴了,当即就赏了几个婢女几吊钱。
季吴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