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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我的孩子。”张老先生轻声一叹，闭上了双眼不再去看张远霖。他挥了挥手，“把他带走吧。”
“好。”
张远霖似如梦初醒，却不在激进偏激。他只是坐在那里，不停的喃喃道：“父亲……”
警方的人到了他面前，“张先生，请吧。”
他们给他留了一丝尊严，没有强行强迫他。
张远霖猛地深吸一口气，突兀的大声笑了起来。在这空旷的屋子里，只有他的笑声，充斥着。
他突然停下了笑，摇着头坐在那里。他讽刺的轻声一笑，缓缓撑起身子，身子依旧挺拔的站了起来。
过了会儿，他缓缓的抬起了头，眼底一片清明，淡淡的道：“走吧。”
他能看到，莫君逾和奚子影并未走远，还站在会场的门口。
他的眼神紧紧的粘着奚子影，变化莫测。
如果不是去年他刚上任几个月后，便看到了那张照片……可能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不会是这样。
他还记得那天，在父亲书房的角落的那本日记里，他看到了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皱巴巴的，脏兮兮的。但是照片上的人很熟悉，让他一眼就想到了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