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从怀中掏出一张折好的宣纸,慢条斯理的打开,道,“正巧,还真让我从徐将军府上那位先生口中问出了几件事,此人已经画押认罪,其中是非曲折,还请陛下过目。”
一个小内监快步下来接过宣纸,呈送到女帝跟前,女帝一扫而过,随手扔到一旁,也不知心中是何想法,只是目光淡淡地看着徐行俨。这让原本有七八分把握的宇文恪有些心里打突。
徐行俨与女帝平静对视,也从怀里掏出一物,一松手掌,手指上坠下一根红绳,绳子末尾坠着一块乳白玉玦,下面连着一条大红丝绦。
看清是何物的一瞬,宇文恪的脸色剧变。
徐行俨不紧不慢道:“徐某得的消息却与郡王有所不同,这块玉玦是当初买通兴坪山贼寇时买主落下的,不知郡王可认识?”
宇文恪脸色铁青,“这贼寇的东西,我怎会认得?只是不知徐将军是从何得来的,莫要是随便找来的东西便拿来……”
宇文恪话未说完,便听身后有人扑通一声在冰凉的青石板地面上跪下,他心头狂跳,僵着身子回头,看到跪在地上的是柳昀之时,只觉得浑身血液全部倒逆而上,脑中嗡嗡直响,整个身子如置身冰窟,无意识中浑身已经瑟瑟发抖,就连尖了嗓子恐怕他也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