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
谢瑶气息微窒,随即又有些气急败坏,“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问我的竟是这个?眼下陛下毫无预兆地点了你为副帅,其中必有许多曲折,不定是你曾经得罪了什么人,如今窜出来给你挖坑等着你跳呢,可你……好歹上心些。”
徐行俨心情似乎不错,捏着谢瑶的纤纤玉指在手中把玩,笑意不减,“无碍,我在京城落脚没多久,能有什么仇家?陛下突然点我为副帅,却并不太出乎我的预料,你且放心,等我打了胜仗回京,之前与你商议之事,必定能够成行。等我们脱离了这一潭污泥,我必定任何事情都不会再瞒着你,什么都告知你,最近京中不安稳,接下来的日子我又不能在你身边,我不欲你思虑过重,连累你自己身体。所以趁我还能再家这几日,莫要与我闹别扭了,可好?”
最后几个字,徐行俨刻意放轻了语调。
不知为何,谢瑶竟瞬间有些眼热,她拍开他的手,别过脸,对着铜镜将方才为了接旨而特意别在脑袋上的两支玛瑙点翠步摇摘下,收进妆箧盒子里,“谁与你闹了,我看是你自己在闹别扭,平时也没什么事情,却只是待在书房中,不是为了避开我还是什么?”
徐行俨微顿,想来自己近些日子以来的失常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