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积水,还有屋檐下偶然淋下来的点点水珠。
不等徐行俨开口,褚先生已经主动道:“将军这些日子不在京中,大约不知,陛下前些日子公然表示了想要立自己侄子为储君的想法。”
徐行俨听着,并不发表意见,大约在他看来这些事情与他确实没什么干系。
褚先生继续道:“结果方才,宫中传出消息,祁王府上的嫡次子,汾阳王宇文忻,暴毙了,而且,并非病死的……”
徐行俨脚下一错,一脚踩进一汪不浅的水坑里,溅起一大片水花,湿了方才新换的干净鞋子和衣摆。但他仿佛没有反应过来,仍旧站在水坑里不动,还在消化方听到的消息,垂着眼看着脚上一双黑色的鞋子被冷水慢慢洇透。
褚先生没料到他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一时有些不明所以。
他悄然打量了徐行俨的侧脸,却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抬手轻轻触了触颌下美髯,轻声问,“将军可要先回去换双鞋子?”
徐行俨默了片刻,移出那片水洼,站定不动,不再急着前行。
褚先生见状,虽不知哪里不对,却也明白此时还是顺着主人家的心意比较好,便挑了一出还算干的地站定。
徐行俨沉默良久,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