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衔砸下来,哪儿还用得着她给操心前程,怪不得当初她说要给他安排门路,他立马避之唯恐不及,她还真是狗拿耗子。
谢瑶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就着床头烛光看到信中最后一句,酸味立马就没了,转而开始冒甜水。
信上说,他不日便会上门提亲,必将光明正大迎她过门。
如果徐行俨如今站在面前,谢瑶定然要啐他一口。这话说得,谁娶亲不是光明正大,难道还要偷偷摸摸不成?只是不知他能被授个什么官衔,虽说父亲对门第不甚看重,但以他原本的家徒四壁,要父亲同意这门婚事,恐怕还要费一番工夫口舌,而且他若只是个打铁匠,那还真是……
想到这里,她突然就有些泄了劲儿,回到洛阳已经三日,那人却没有丝毫动静。也许事情并未如他预料中那般顺利?再者,这皇家的亲岂是说认就认的,他不会是亲没认上,又想到以后重重艰难,便知难而退了吧?
谢瑶这胡思乱想的症状犯起来便没完没了,她甚至突然想到徐行俨当初曾对她说过的那个在他心中天底下最丽质聪慧的女子,这样算起来,无论如何她也只能排第二了,他那心爱之人已经不在人世,人死了便成了他心头朱砂,她自然也是抢不过一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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