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眨大眼睛,吧唧一下,咬了咬钟晚樱的脸蛋,钟晚樱赶忙挪开脸,还没卸妆呢,这小孩儿,就爱乱咬人。
陈双还没睡,得知明天他们俩还要去参加庆功宴,就巴巴地提议把小棉花糖带回去玩一天,给她爷爷看看。
季天泽进了剧组好一段时间,和个和尚似的,此时视帝到手也算是金榜题名之喜,当然乐得行一行人生另一大喜——洞房花烛,于是状似为难地想了一想,勉强同意陈双把小宝宝带回去了。
自从怀孕之后,两人很少单独呆在一起。
这一下子安静起来,还有些不习惯。
月色如洗,季天泽抱着钟晚樱坐在花园秋千上摇摇晃晃。
两人不说话,只是这样坐着也觉得莫名舒服。
他的吻像是羽毛一般轻轻落下,让钟晚樱想起了那时在理水的晚上,同样温柔的月光,同样温柔的吻。
那时候他说,“钟晚樱,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初见他时,没想过他会这般深情。
一场婚姻,于他于己,不过都是凑合二字,倒没想过,这一场匆忙的凑合拼凑得如此完整。
她是了解季天泽的,这个人,并不擅长说情话,有点傲娇,有点别扭,有时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