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听觉出现了问题,季天泽刚刚是在说:孩子流产了所以不值一提吗?
见钟晚樱愣住的样子,季天泽才反应过来说错了话,“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
“那就长话短说啊。”
“长话短说就是,我跟白瑾毓真的特别清白。”
“这也太短了吧。”
季天泽扶额,这些个陈年旧事,真要论因论果都不知道从何起头了。
“念书那会儿我跟白瑾毓谈过一段时间恋爱,但是感情的话,还是友情多过爱情,所以一直不咸不淡。她原来家境挺好的,但是她爸突然破产了,还卷了钱带着跟前妻生的儿子跑路,重男轻女嘛,就留下白瑾毓跟她妈背债。”
季天泽说到这儿,钟晚樱觉得白瑾毓她爸挺不是人的,差点就要出言打断。
季天泽挠了挠头继续说,“然后某天她来我们家吃饭就突然说,她怀孕了,想商量下什么时候结婚,我当时就很懵啊,虽然我跟她开过一次房……”
他摆着手急于解释,“我真的没碰她,我一男的,喝了酒也不至于上没上/床都记不清楚吧。”
“可她以为我不知道,我也没当着家里人拆穿她。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