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一个苹果可真贵啊。倒是你,说得头头是道,好像你缺过钱一样。”
季天泽“嘁”了声,“我还演过乞丐呢,而且大学的时候也跟家里闹过,好一阵子没拿家里的钱,穷到吃泡面,心不心塞?”
钟晚樱环着他的脖子,半靠在他肩上,随口问,“因为考电影学院和家里闹吗?”
季天泽没回答,把她放到床上,自己也开始换衣服,打算睡觉了。
钟晚樱自床上坐起来,手撑着下巴,看他换家居服,脑子里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不会是因为白瑾毓跟家里闹吧。
可说好了不问前事,钟晚樱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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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起床,钟晚樱打算做新学的蛋包饭,可是蛋煎糊了,整个屋子里都飘着一股烧焦的糊味,钟晚樱有点着急,半天没找着抽油烟机的开关。
而季天泽正从楼上下来,一手掩嘴打呵欠,一手拿电话,心不在焉地听对方絮絮叨叨。
见钟晚樱正在捣鼓抽油烟机,他把电话递给钟晚樱,把她赶至一旁,打算亲自上阵。
钟晚樱一愣,看手机正显示与“妈”通话中,她连忙接起。
还未待她出声,就听电话那头陈双说道,“不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