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黑色短运动裤,带着耳机在跑步,许是音乐调得太大,他没有听到钟晚樱开门,更没有回头。
隔着不远的距离,钟晚樱却只是靠在门边,没上前。
他的t恤背部被汗液浸深了一个色调,
安静地看了好一会儿,钟晚樱退出去,又将门带关至虚掩状态。
她拿了只浅口杯,将冰块加至八分满,倒入威士忌。
浅金色的酒与剔透冰块相撞,明亮又清冽。
钟晚樱浅抿一口,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季天泽出健身房的时候头发已经汗湿大半,耳机脱至颈间,他稍稍喘气,拉开冰箱门,想喝冰水。
钟晚樱放下酒杯,轻声提醒了句,“别喝冰的。”
季天泽微微一顿,还是拿了瓶冰矿泉水,拧开瓶盖。
他没有直接喝,而是倒入杯中,又接了些开水调和。
咕隆咕隆一杯下肚,嘴边有水渍,他顺手抹去。
似是一杯水不过瘾,他又端过钟晚樱面前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威士忌的火辣与冰块交融,似是两重天,可季天泽眉头都没皱一下,他伸手揉了揉钟晚樱的脑袋,“我去洗澡。”
钟晚樱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