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是半透明的玻璃,那女生瞧了一眼,这大床房实在没哪儿能藏人,这面膜女又和吃了炮仗一样气势逼人,她只得边道着歉边悻悻出去敲下一间了。
从猫眼里看到那女生又去敲对面那间的门,钟晚樱松了口气,她撕下面膜走进浴室。
噗……
这么会儿功夫,季天泽竟然缩到浴缸里了。
他得庆幸这浴缸够大,不然还真藏不住他这位太子爷。
听到关门声,季天泽狼狈地爬出来,一抬头就看到钟晚樱明明想笑却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他的脸黑得和包青天似的了。
钟晚樱一向淡定,但季天泽这个样子真的是太搞笑了,她有点儿绷不住。
季天泽的脸越来越黑,他双手撑在洗漱台边缘,将钟晚樱圈起来,咬牙切齿,“喂,你想笑就笑好吗?
钟晚樱咬着下唇望天,努力开始回想不开心的事,让自己不笑出声。
季天泽的脸不能更黑了,他慢慢逼近……
这个姿势,钟晚樱一秒联想到了《风已穿堂过》里他对严暖的那个壁咚。
隔这么近,连他的睫毛都看得清楚啊。
咦,怎么觉得温度有点高?
季天泽靠得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