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夸,最多拿个金酸梅奖。
“我不想浪费时间,看完她们自然没什么可说了。”说到这里,季天泽语气中的不耐之意更甚。
听他的意思,是真要去听演奏会了。
钟晚樱有些意外,她侧过头去看季天泽,此刻正在等红灯,他的手搭在方向盘上无意识敲点,虽被墨镜遮了上半张脸,但从侧面看去,仍能看到他微皱的眉头。
钟晚樱觉得,他不能大红是有原因的:在娱乐圈里,戴好一张喜怒不形于色的面具尤为重要,可他似乎没办法做好简单的情绪管理。
白瞎了脸和身材。
这场音乐会的主角是陆温侬,很年轻,却已是这一代华人里名气最盛、拿奖最多的钢琴演奏家。
钟晚樱与季天泽坐在前排,季天泽看上去兴致缺缺,钟晚樱倒是听得投入。
她在法国留学之时,也曾有幸听得一场陆温侬的个人演奏,彼时他乡遇华人,觉得颇为亲切。几年不见,台上的人倒是风采不减。
结束的时候,陆温侬演奏了一曲《西风所见》,而后悄然退场。
钟晚樱沉浸在这一曲当中,久久不能回神,还是季天泽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钟晚樱才看向他。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