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大打出手也是有过的。于玄鹤也深知傅衍生这“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脾气,能让他动贵脚,眼巴巴从傅家老宅跑到他这儿来,要是没个什么重要的事情,于玄鹤能把他那一把胡子给揪了。
傅老爷子也不客气,斜了斜眼道:“你瞧瞧你这扣扣索索的模样,哪里像什么得道高人,简直就是个卖狗皮膏药的。”
哪怕这话听了百遍不止,可是每回听到,于玄鹤都会被气得吹胡子瞪眼:“滚滚滚,老子不做你生意,你给我滚下山去,你个仰赖祖荫的老东西,真以为我不敢动你是吧。”
两人唇枪舌战好几个来回,一直呆在屋里的于玄鹤的大徒弟看到庭院里终于有了消停下来的趋势之后,才将正好泡到第三遍的清泉白石茶给送了上去。两个老头正说得口干舌燥呢,看到茶来了之后也就闭口不言了。
喝了两口茶,两个老头也都平静了下来,傅老爷子叹了一口气,这才说明了来意:“你还记得你说朝朝的十年一难吗?”
听到老友提到了这个,于玄鹤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如何,可是过了?”
傅锦朝命格太贵,以于玄鹤的功力亦是不能窥探天机,除了凭借几本祖师爷留下来的手札对他的命格堪解一二之外,玄门秘术常有的手段在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