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倔得很。”
他爸支招:“那你死皮赖脸跟过去,她总不能再赶你回来。”
“以她那性子,能个把月不理我。”
老爷子便笑他:“自己找的,还得自己受着。”
沐念阳不赞同:“打心底里喜欢的,随她怎么折腾,都是开心的。”
“这话说对了。”
第二天一早她又打过来,用的座机,好像挺气:“倒了八辈子霉,一下火车包就给人偷了,你这人也是,都说了不要,还偷摸着把卡塞我包里,这下好了,都没了,你自己挂失去吧……还好老子机智,身份证揣裤兜里。”
他翻个身,拉了拉被子,半张脸隐进去,嗅着上头的浅淡香气,是她沐浴露的味道。
他问:“钱够用吗?”
“够,我钱包搁行李箱里,在酒店住下了,挺不错的,拉开窗帘就是洱海,外面有保安巡逻,肯定安全。”
“嗯。”
“我挂了啊,出去买个手机去,晚点儿再给你打。”
他还想交代两句,话到嘴边,那端已经挂了,留一阵忙音给他。
叹了一声,他盯着再无动静的屏幕出神。
跟个怨夫一样。他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