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几个小时没合眼了。”
对方立马接话,话里带笑:“现在才知道关心我?”
拿手背胡乱抹了眼泪,又缓缓躺下,拉了被子蒙住脑袋:“我还要睡会儿,你在这里我睡不着。”
“你明知道我会担心。”
“不要紧,我不想哭的,它自己就流下来了。”
沐念阳倾身,将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毛茸茸的脑袋:“早料到了。”又伸手轻拍她的背部,带了许些安抚意味,“曲曲,或许说出来会好受一些。”
“想说,但不知道说什么。”
沐念阳提议:“说什么都行,外婆的事,工作的事,生活上的,都可以,或者我们可以谈谈领证的事,我很乐意听。”
“你好烦啊。”曲怀瑾往下缩了缩,又藏进被窝里。
“好,不吵你,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就说,我在旁边守着,要实在累,就再睡一觉,睡醒了我们回家。”
“你就不能去做你自己的事?”
“我正在做。”
曲怀瑾不搭腔了,怕男人再说些什么没头没脑的话,自己没法接,索性不搭理。
过会儿,又过意不去,往里挪了挪,贴着墙壁,腾出半边空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