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小就准备调料去,少在这儿添乱,到时候扎了手你们家那位又得心疼。”
“不是,和我说话你老提他做什么?”她问。
“我这不是操心吗?我那哥们活了这么三十几年,头一回为了追一姑娘兄弟都不认了,赶巧我俩也挺熟,这线于情于理都该我牵。”
“瞎操心!”
易辉头也不抬,三两下穿了一串扔进小盆里:“我算是看明白了,老沐就是真生气也不会拿你出,兜来转去,那气还得撒在我这老好人身上,我寻思着与其受这糊涂气,不如干脆撮合你俩,浑闹直闹都是你们屋里的事,烧不到我这儿,也能落个清净。”
曲怀瑾不想理,背过身,拿了一篮子蔬菜搁在膝盖上,低头做事了。
爱热闹的一伙同事再拿她说笑了几句,也转头说了别的,或讨论生活琐事,或研究工作,三两凑在一起,各说各的。
过会儿,易辉又不着痕迹拿手肘撞她胳膊。
头两次,她没理,权当不知道。
那师兄也够坚持不懈,接连又撞了几次,曲怀瑾不耐,抬头就是一瞪眼:“又干嘛?”
易辉左右瞅了两眼,确定没人瞧这边,才又神秘兮兮低头小声询问:“他上海那边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