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暖心话,她胡乱点头应下,便替人关了车门,退到路边,和人挥手告别。
车子绝尘而去,她还立在那里,凉风吹过,乱了头发,拂了心境。
一个愧疚自责,一个自欺欺人……
确实像沐念阳的风格,也确实,是她的死性不改。
该长长记性了,四年前她能退出他的生活,现在的曲怀瑾,肯定也是能的。
耸耸肩膀,她挎上小包,双手插兜,循着一条隐蔽小路,上了主路,买了快速公交的票,坐在站台边等。
边上是一对年轻情侣,女孩长发大卷,素颜,清秀又淡雅。
男孩身高体瘦,一手拎着粉色女士皮包,一手揽过情绪不佳的姑娘,轻声呢喃:“别气了,除了你,我根本没考虑过别人。”
大概是闹了矛盾。她想。
女孩说:“你自己说和她没什么的。”
男孩似乎怪女方无理取闹,语气稍稍转恶:“你早猜到我和她有过那一段,现在还抓着不放,听风就是雨,无不无聊?”
曲怀瑾收了视线,怔怔望着左手无名指。
那上面,曾经有沐念阳亲手戴上的戒指。她摘了,扔在那个家里养金鱼的玻璃缸内。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