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盖,喝去小半瓶,又解了两颗衬衫扣子,才觉得舒服一些。
齐林回头看他一眼,发动车子:“不能喝就别喝,明天院里还有个会,要是精神不好又该遭人说闲话。”
沐念阳不在意,靠着椅背,盯着车顶缓神:“都不重要。”
“你可别告诉我你真要跳槽?”
“走就走吧,这种没人情味的地方,呆了也不舒坦。”
齐林不赞同:“都是成年人,谁不都是为自己想得多?你毕竟锋芒太盛,被人记恨妒忌都是预料之中,别说你去那小医院就能安宁?”
“竞争小,没那么严重。”
齐林冷笑:“平时也不见你这么顾忌别人的看法,说到底还是为了曲怀瑾呗。”
沐念阳也不否认,偏过脑袋,望着车窗外的街景:“起码累的时候还能有个安慰,有个念想。”
“我就搞不明白了,那曲怀瑾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汤?让你这么不管不顾做到这个地步,你可想清楚了,离开上海,相当于自毁前途。”
“前途?”他勾唇淡笑,“就是赚钱多少的问题,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犯不着为了它舍去心中所想。”
齐林摇头:“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