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了你,后来你和那小曲丫头离婚,也是为的这事儿,大家伙还以为你和小李能再续一段,郎才女貌,可惜了。”
“都过去了。”他沉声说。
聪明人一听便知这是不想多谈,那同事还算识趣,转而拎了酒杯给院长敬酒,不着痕迹又转了话题。
一个饭局无聊又吵闹,平日里看着都是衣冠齐整,面善心和的业内专家教授,归根结底也是男人罢了,撇开那些光环不谈,兴许某几个的人品算得上吊车尾。
酒席过半,有人提议之后去找个唱歌耍乐的地儿,说着脸色微变,透着些许猥琐与兴奋。
起先还有几位义正言辞表示绝不沾染这类俗气事儿,再喝了几转,便都心照不宣,开了荤段子,越讲越起劲,最后甚至商定了合适去处,拎了外套就要出发。
年长的几位自是不会去的,即便爱玩,也过了胡乱来的年纪,只想回酒店休息去。也有人被家里妻儿的电话叫回去,再有就是本身瞧不上这等勾当的,不愿意在外招惹是非,随便扯了个理由,也打车离开。
最后只剩了五六个人,估计觉得人少不尽兴,那同事又来问他,他将方才那段拒绝的话原封不动又说了一遍,对方说他不懂变通,活得跟和尚一样清净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