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出路,但把话说开,是必不可少的环节。
估计宋雅歌也这样认为,在曲怀瑾以为她打算沉默了事,准备再训她几句的时候,那人猛地坐起身,神情难得严肃:“把手机拿来,出来得急,忘带了。”
曲怀瑾勾唇浅笑,自兜里摸了手机递过去:“密码你知道。”
“当然知道,你这万年懒散样,什么时候改过?”解了锁,连翻找通讯录的功夫都省了,宋雅歌抿了唇,熟门熟路地按下那串烂熟于心的数字。
对方倒是接得快,好像还问了她什么,她都没理,问:“你现在在哪儿?”
离得近,曲怀瑾依稀听到魏子奈的回答:“念阳这里,曲怀瑾对门。”
宋雅歌说:“好,我现在过去。”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闹了这么久,是该好好谈谈了。”
那头默了一阵,宋雅歌怕他不答应,又加了一句:“这样下去对谁都没好处,我很累了,魏子奈。”
“好。”
挂了电话,宋雅歌瞅了眼自己微微汗湿的手心,自嘲:“真他妈没能耐,一个屋檐下住了那么几年,通个电话竟然紧张了。”
“总会那样的。”潜意识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