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又没了话,曲怀瑾自嘲地勾勾嘴角,方才她竟然隐隐希望他开口解释什么。小幅度地摇摇脑袋,终是把那点儿没出息的想法压下去,拉门出去。
关门之际,他还是说话了,那声音与门合上的“咔哒”声混在一起,又极为小声,她却听得真切,她听他说:“好。”
于是真去了民政局,那天阳光明媚、空气清新,路边的风景看上去也与往日不同。
她搭了沐念阳的车,顺便带了两大个行李箱,她的所有行李,都在里头。
工作人员费尽口舌为两人做最后的思想工作,他俩没吭气,中年女人才作罢,连连惋惜地叹气,拿了资料证件过去给他们办理相关手续。
出了民政局,沐念阳和她说了两句话。一句是“对不起”,一句是“好好照顾自己”。
曲怀瑾笑着应下,拒绝了他送她去机场的好意,自己拦了出租。
在司机师傅的帮助下,把那两个体积可观的大箱子装到后备箱去,拉开后座的车门,没有立即上车,她扭头望着还立在路边的男人:“沐念阳,以后我们别再联系了。”
沐念阳点了头:“嗯。”
她回身,背对他:“沐念阳……”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