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虚弱到这个地步。这几天单独和应安年在一起的时候,文灏常常处在返童状态,现在就需要一个爱的抱抱才能起来。
抱抱没有等到,左手传来干燥温暖的触感,是应安年握住了他的手。
“你答应了我的求婚,戴上了戒指,我不会重新问你一次,你也不能后悔,我们已经是不可分割的一体。”应安年抚摸他被戒指圈住的手指,文灏仿佛真的感觉到了心脏间的牵引,温热、牢固。
“我不是个绅士,从今往后,好的、坏的,我们都要一起分享。我会努力让你对我的喜欢维持得更久,但不管未来怎样,不管你我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放手。”
应安年在要求文灏敞开秘密。
已有的教训太过沉痛,他要知道文灏的过去和以后可能有的风险,再不能糊里糊涂地被隔离在某个未知的领域外。即便他知道了也不能扭转关键,他总有一试的机会和选择同赴风险的权利。
文灏回握应安年的手,收紧,头还埋在沙发扶手上,借此压下眼中的热意。
应安年的话看似霸道,却驱散了他仅剩的那点迟疑。无论他什么样,应安年都会接纳他的一切——不是勉强地包容,是彻底地接纳。
平复好情绪,文灏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