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鼻子也不敢抽了。
“文叔叔会好起来吗?”走出病房,乐乐带着鼻音仰头问牵着他手的高大男人。
“会的。”应安年蹲下来看着乐乐的眼睛,语气笃定,“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你文叔叔只是身体太疲惫,需要多些时间好好休息,等他醒来就好了。”
“嗯。”乐乐摊开的小手贴着太阳穴往下拉,擦掉不小心流出来的眼泪,“对不起,我不该跟你闹脾气,硬要来看文叔叔。”
应安年把小孩儿揽到怀里,抚摸他的发顶,轻声道:“没关系,你很乖。”
“我保证不吵,下次还可以来么?”
乐乐看不到小叔的表情,等了一会儿,才感到他点了点头。
“可以。”欺骗乐乐那人要安静修养、不能被打扰的应安年回答。
在医院门口分开,应母看着应安年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带着乐乐走了。说要去公司的男人却独自把车开向了另一个方向。
广场上人来人往,冰淇淋窗口前依然排着队,穿着亲子装的一家三口提着新买的玩具向公交站台走去。
几个女孩捧着奶茶在树下躲阴,叽叽喳喳的交谈声飘进停在路边的车里。
“我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