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反应快一点:“应二号也竖起来了。”
文灏:“叫年二号好像更好听?”
“那就年二号吧。”
“可以发射了吗?”
应安年长吸一口气,死死压住冲动,回:“不能,发射准备还没做好。”
文灏啄了一下男人的下巴,抬头道:“是要看地面和太空环境,计算发射窗口期吗?”
应安年理理他的额发,补充:“宇航员还要做心理调适和技术训练。”
“对哦,宇航服也没有。”
应安年只得道:“我们慢慢来。”
我想给你最好的。
枕头最终也没有去拿,文灏躺在应安年胸口,听着他的心跳,抱着他的腰,享受他的“睡前拍抚”,忽然挺起身问:“我们是不是该换个称呼?”
“换成什么?”应安年的思维还停在文二号和年二号上,小家伙要换就换吧。
“亲爱的、宝贝、媳妇儿,你喜欢我叫你哪个?”文灏开始还认真,这些词冒出来他自己也笑了。
应安年将他按回怀里,佯作恼怒:“叫哥!”
“哈哈哈!”衣服里传出文灏的闷笑。
应安年想起来,记忆里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