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者?”文灏皱眉,“ 我觉得无法理解。”
“无法理解才是正常的。法斯特说, 之前有几起事件也与这个组织有关,他们正在策划对公共设施和重要人群的袭击。秀场那个枪手是突破口,通过他, 警方搞清楚了他们的运作模式和近期计划, 已经切断了他们的联络网, 抓捕了一些主要成员。”
文灏进入思考模式,应安年看他微微侧头的可爱模样,拧开了瓶盖。
“有大的袭击计划,他们是不是有资助者?”文灏口中这么问着,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应安年喝水时滚动的喉结上。
扬起的脖颈绷出漂亮的线条,凸出的喉结让人想咬一口。
心底有点异动,文灏把脚盘起来,双手抓住小腿,不知是想更随意自在点,还是要更好地自我约束,视线却忠实地没有移开,无意间摆出了一个欣赏男色的姿势。
他的目光延长了应安年喝水的时间,好像刚才的交谈让他渴到必须一口气喝下大量的水。
应安年感谢自己为了让文灏放松随手从冰箱拿了瓶矿泉水,冰凉的液体滑下喉管,平衡了青年带起的温度,他得以用正常的音调回答对方的问题:“现在不得而知。”
画面终止,文灏微有遗憾,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