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正常生活和交友就好了。”
应安年一口气说了一大段,好像在背稿子,还没有注意标点。他的表情是刻意的放松,僵硬的脸部肌肉却暴露了他的严肃。
这不再是启星年会上那个沉稳大气、收放自如的致辞领导,而像个想用亲切的方式和学生讲道理但失败了的教导主任。
他话里好几重意思连在一起,听到“我们该怎样还怎样”时,文灏原本又感到一点莫名的失落,但很快就被对方后面的“教导”搞懵了。
文灏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霎时间既感动又哭笑不得,应该是自己早上的表现让“老大”误会了。被当成感情懵懂期的孩子,不仅生活所需,连心理状态都受到关心注视,继而得到“贴心引导”,这是怎样的幸运?
文灏赶紧乖乖点头:“我明白了,我不会轻易受别人影响的,一切顺其自然。”
然而他无法抑制上翘的嘴角还是让应安年疑惑:“有什么好笑吗?”
文灏总不能说我觉得你好可爱——咦,自己是用“可爱”形容这个男人了吗——只能找借口掩饰过去:“想象不到我喜欢谁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笑。”
小朋友眼里的喜欢有时就跟扮家家酒一样,可以理解。每个人的爱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