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晃晃,再晃晃,看了自己一眼,平淡地说了句“拿错了”。
他动弹不了,仿佛被沙发吸住了,昏暗的光线应该能遮住他通红的耳朵,但让眼睛都在发热的温度炙烤着他的思绪。
他看我那一眼是埋怨吗?不,这不重要。他不是让人忘我欣赏的大自然,是唯一可以解毒的那株药草。
我得离他远点,不能伤害他。
隔天又是一个周五,文灏还没离开幼儿园,一个陌生电话打进来:“是文灏吗?冒昧打电话给你,我叫贺志深,是个历史老师。”
来电的人年纪应该不轻了,声音带点沙哑,嗓门儿还不小。文灏一边牵着乐乐往前走,一边听他说。
贺志深说他是个历史老师,实际是c大的历史教授,已经六十多岁了,属于延长退休那一类。贺教授老当益壮,还在从事历史研究工作,不久前才发表了一篇新论文。
他在学界地位不低,导演向驰通过关系请教到他门上,希望他能够做自己新电影的顾问。向驰自己做了些准备,和文灏也讨论了些,可毕竟不完整,还可能不够专业。
贺老跟向驰聊了聊,翻了翻他重新做了备注的剧本,心里就松动了,觉得他很用心,很尊重历史逻辑。尤其是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