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正扎在他的左眼上,旁边一架纺车翻倒在地。
看到这等惨状,众人不约而同吸了一口气,这人下手也忒狠了。
队正吩咐尽快把两名伤者运出去,然后亲自带头,一脚踹开正屋。结果他们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榻底床后,梁顶柜中,仔细搜了一圈,全无收获。守捉郎们又找到左右厢房和后院,也没任何痕迹。
外面的守捉郎纷纷回报,并没看到有人翻墙离开——他们甚至连墙角的狗洞都检查了。
队正站在院子中央,捏着下巴思索片刻,忽然眼睛一亮——还有一个地方漏过去了!他三步并两步,冲到左厢房的厨房里。这里估计住的是一大家子人,所以修了一个拱顶大灶台。队正一眼看到,灶眼前的枯枝里滴着新鲜的血迹。他大声招呼其他人赶紧过来,然后拿起一柄掏炉膛用的铁钩,狠狠地往里捅去。
果然,捅到一半,队正感觉似乎捅到了什么肉身上,软软的。队正退出一点,再次狠狠捅了一下。如是再三,直到队正确认对方肯定没反抗能力了,才让手下从灶眼往外掏。
守捉郎们七手八脚,很快从灶台里拽出一个人来。队正上前正要先踹一脚出气,一低头,脸上的得意霎时凝固了。
这不是张小敬,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