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讲起?难道说……
这个太离谱了,檀棋摆了摆头,把这些荒唐念头赶出脑外。
这时徐宾已经捧着一卷文书跑过来。凭借大案牍之术和祆教的户籍配合,他迅速地找出一个可疑之人。
此人叫作龙波,来自龟兹,开元二十年来京落为市籍,同年拜入祆教,就住在怀远坊内,一直单身。供奉记录显示他最近半年来,给祆祠的供奉陡增,为此还特受褒奖。天宝二载底市籍有过一次清册重造,但龙波的户口仍是开元二十年。有一位户部老吏敏锐地注意到这个小纰漏。户籍上要写清相貌,若是旧册不造,则有可能冒名顶替。
姚汝能此时还在祆祠附近,李泌让望楼通知,让他立刻前往龙波的住所搜查。
靖安司内,忽然陷入空闲状态。这时李泌忽然想起来了:“嗯?那个叫岑参的臭小子呢?”那个家伙关键时刻坏了靖安司的事,他到底是不是受雇于突厥人,不审问清楚可不成。
崔器在旁边立刻答道:“身份已经审清楚了,是仙州乡贡士子,籍贯南阳,来京城准备开春参加进士科。”他又补充了一句:“岑家祖上,曾三代为相。睿宗时家族受株连流徙。父亲岑植,曾做过仙、晋二州刺史。应该和突厥人没关系,单纯……比较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