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苏浅暖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她习惯性的用手机看了下时间,顺便翻了翻通讯记录跟微信,看看她请假的这么多天,有没有人找过她。
有几通安简的未接电话,再然后,就是最近通话记录中,孟小鱼的号码了。
难怪,边先生跟迟迟会提前下去接。
看见通讯记录上安简两个字,苏浅暖有一阵的恍惚。
对于这个在六年前,给过自己诸多帮助的人,她除了感激还是感激。
苏浅暖躺回到病床上,把病床挑高,靠在枕头上,拿着手机,给安简回了电话。
“抱歉,咳咳咳。最近这阵子都在国外,前几天才回国,就听说咳咳……听说你住院了,还好么?”
电话那头的安简似乎感冒了,温润的嗓音带着鼻音,声音有些沙哑,却依旧磁性好听。
安简是注定走从医之路的,专心医学的他,如今已是国际上享有盛誉的妇产科教授,一年到头都在全世界到处飞。
不是参加什么研讨会,就是被某某政要请过去,替他们的家眷生产时保驾护航。
当然了,以安简今时今日的地位,想要请得动他,可绝非易事。
也不知道边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