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边城朝对方微颔了颔首,便转身离去。
留下,那个独坐在石凳上,身姿如山岳的男人,一动未动。
……
苏浅暖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四五点钟。
夏日的白昼,总是日长夜短的。
四五点钟,窗外的太阳还很毒辣。
苏浅暖下了床,把窗帘拉开时,下意识地用手挡了挡刺眼的阳光。
不经意间,瞥见了从车上下来的古多多和孟小鱼。
昨天,孟小鱼打电话给她,两个人跟以往一样闲聊。
苏浅暖一时说了漏嘴,被孟小鱼知道她住院的事。
哪怕她刻意轻描淡写了把那日的惊险,孟小鱼还是在电话里当即就表示,一定要过来看她,还指责她不够义气,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告诉她。
苏浅暖拦不住,就把住院地址跟病房都告诉她了。
还以为她要过几天才会来,没想到,动作这么快……
楼下,边城抱着迟迟,隔着19楼的距离,苏浅暖似乎还能看见他脸上的不耐烦。
她都不知道小鱼今天会过来,也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知道的,还跑楼下去接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