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了,就不能,不管,不能,不过问。
帮母亲善后,已是最低的底线。
至于父亲那里,他无权剥夺父亲的知情权。
……
“小伙子,等一等。”
边城一手抱着迟迟,一手放在门把上,刚要旋开。
他回过头,见是陆展远,挑了挑眉,眉目清淡。
陆展远会追上来,并不在他的预期之内。
“方才小公子在病房内所说的话,可是句句属实?”
大概是边城身上那种贵公子的气质太过明显,以至于陆展远不知不觉,就以“小公子”这样过分礼貌的称呼,称呼迟迟。
“陆将军的心里,不是已然有了答案?”
否则,又何必追上他。
“能跟我说说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吗?”
边城低头,看了眼怀里的迟迟。
小家伙鬼灵精得很,一看边城这表情,就知道两个大人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而且,八成是他不能听的。
“我进去找酥酥啦。如果酥酥问起,我就说爸爸遇上老朋友了,有事情要谈。”
“嗯。去吧。”
边城把迟迟放下来,揉了揉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