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身边之人,还轻声地哼着不知名的童谣,要把身边之人给哄睡过去。
那轻轻柔柔的哼唱声,响在夏日寂静的午后,越发得催人欲睡。
边城却是越听越精神。
这几天,苏浅暖一直跟着小家伙同吃同睡,晚上,边城都是一个人在这睡折叠床,四少活了三十来个年头,还从未睡得如此憋屈过。
这会儿总算小电灯泡不在了,不收点利息,太对不起自己了。
苏浅暖刚死里逃生,身体还要静养,边城也不敢拿她的身体冒险,太激励的事情是肯定做不了了,不过收点利息,大底还是可以的。
握住那只在自己身上轻拍的手,轻轻地摊开,亲了亲她掌心的纹路。
他手心里握着的这只手,绝对称不上是柔弱无骨,甚至,比一般的女孩子,要粗糙一些。
被迫长大的童年,不公平的童年,都在她这双手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
他无法穿过那段旧时光,将她从那段光阴里解救出来,两人在一起后,他满心想地都是,如何能够不使她受委屈,要她幸福快乐。
他这么珍视的一个人,到头来,他弄丢了她六年。
终于破镜重圆。